他当然想啊。
漆黑的发黏在江岫的脸上,他的嘴里含着男人宽厚的长舌,合不拢地喘出短促的气息:“可你现在又没有发病。”
“谁说没有?”谢长观托着江岫的左手,覆上他的西装裤,看着少年惊诧的睁大眼睛,心里愈发痒的厉害。
“老公很难受,宝宝帮帮我,好不好?”谢长观低哑着声祈求着,俊美的脸庞上,额角、颈侧能看到明显的青筋突起。
显而易见,谢长观忍的很难。
周祥说过,性‖瘾发作是不受控制的,有可能会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一直压抑对谢长观的病情没有好处。
江岫一时间有些为难,不自觉地咬着唇瓣,牙齿在红润的唇肉上留下一点儿白印。
两三秒钟,他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仰起脸蛋望向谢长观,声音压的很小,尾音微微发颤抖:“要我怎么帮你?”
江岫目前不能同房,手臂刚做手术几天,还在恢复期,也不能用力。
谢长观的喉结很明显地滚动几下,不可控制地喘着气:“宝宝就用足心,帮老公踩一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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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观急不可耐地带着江岫回庄园,经过前厅,他眼角瞥向管家,声线沙哑的不正常:“不要让任何人上二楼。”
管家看着红着脸的江岫,心领神会的微躬身应下,下指令让庄园里的佣人不准靠近二楼。
进入主卧,谢长观迫不及待让江岫在床沿边坐下。
他跪在少年的面前,大手握住江岫白皙的足踝,抬起悬空,快速褪去脚上的拖鞋,露出透着粉的足底。
江岫这个时候才觉得谢长观的手心很烫,高温穿透肌肤,让他感受到一股灼人的热度。
江岫趾头本能蜷缩起来,下意识脱口而出:“等一等。”
谢长观哪里还等的下去。
“宝宝。”他猩红薄唇张开,吐纳粗沉的喘息,焦褐眼眸里暗潮汹涌翻滚,仿佛要把江岫吞没。
江岫扛不住男人的注视,慌乱的垂下鸦羽一般的睫毛,耳尖的一抹红还没有消下去,像是胭脂一样的晕染着。
小小的鼻尖,唇瓣颜色又红又润,唇珠像是一粒嫩红的花苞般浮露,上面还沾着谢长观的口水渍。
谢长观简直要被他勾发疯了。
“宝宝。”谢长观张嘴,又是一声难耐的催促。
由于要送别班主任,江岫穿的比较端庄,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蚕丝长裤,裤脚是荷花边,裤口处系着两根有弹性的短丝带,交错成蝴蝶结。
版型有些修身,江岫一坐下来,两瓣儿股肉便压在床沿上,晕着一圈丰腴诱人的肉‖晕。
往下是线条粉白的脚踝,足背朝下,绷着足尖。
谢长观仅是看一眼,就喉咙里发干,不自然的发紧。
偏偏少年还一无所知,一脸认真地与侵略者讨价还价:“你说的,只是踩一踩,不准摸,也不准亲。”
谢长观有前车之鉴,江岫不得不打预防针。
后面两个小半句,谢长观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江岫说的话听的他眼神发直,他舔了舔嘴巴,急切的乱嗯一声,视线不断往江岫的足心底下钻。
“只是踩一踩。”谢长观喉结艰难地滑动,哑着声音,保证似的补充一句。
江岫相信了。
他泛着粉的指尖轻抓住床沿,潮红着脸颊喘了一声:“可以了。”
几乎是他的话一落音,男人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就紧紧攥住他的足踝,毫无阻碍的放置到该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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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里。
管家、佣人在楼下规规矩矩地忙碌着,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往二楼看一眼。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