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到午餐时间,负责通传的佣人上前来请示,管家低头看向腕表,面不改色道:“午餐延后。”
佣人恭恭敬敬退下,一楼再度恢复安静。
而一楼之隔,主卧里面。
明亮的太阳光照进房间,高大健硕的男人跪在床沿边,宽阔肩背都挺得很直,西装裤中间踩着一只赤着的、雪白小巧的足。
足踝精致,足背线条姣好。
足的主人左手撑着床沿,凌乱的呼吸着,纤细的身子似烫着一般,连足尖都蜷缩着绷紧,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打颤儿。
“谢长观。”江岫受不住的喘着,鼻腔里也发出啍声,足心底一塌糊涂,又纯又艳:“可、可以了吧?”
他的足踝好酸,都变得感觉不是自己的一样。
皮肤上面还沾着汗,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谢长观,热的他脑袋发晕。
“再等等。”谢长观沉喘着气对他说,手掌力道加重,指骨陷入少年绵软的肌肤中,花辦一般柔嫩触感在手心里蔓延开,直叫人神魂颠倒,难以自拔。
还要多久呀?
江岫不能动弹,谢长观抓着他的足腕,弄的他足心都发烫还不停止。
男人的掌心发烫,握着江岫足的踝时有一种清晰的温热感,他只觉得足心下面越来越鼓,甚至能感觉到血管的搏动。
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
江岫涣散地睁水汽弥漫的眼睛,听到谢长观不受控制地发出低沉的喘,禁锢着他足踝的力道终于松开。
他无意识的垂下头,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男人,谢长观的额头、脖颈都是汗,肌肉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深邃的眼底都是餍足。
“宝宝好棒。”
谢长观抬起头,大掌扶住江岫的后脑,薄唇向他覆了上去,将少年的口腔翻来覆去地侵占。
江岫红着鼻尖,眼眶里的泪,再也包不住,口唇张开,泪水顺着眼尾往外流出。
不知过多长时间,谢长观从他的口中退出去,江岫脱力的张开嘴巴,好不容易喘一口气,男人又捏着他的下巴亲过来。
江岫想要推拒,但是力气太小,最后只能勉强抓住谢长观一点儿衣服布料,唇瓣被亲的又红又肿。
等男人再次从他的嘴里退出去,江岫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午餐都是管家送到二楼,谢长观一口一口喂的。
江岫舌尖发着肿,吃的有些慢,他吃一口,谢长观还时不时亲他的嘴角。
江岫偏开头,躲避男人的嘴唇,目光不经意看到管家手里捧着的几本礼册。
管家有眼力见的解释道:“这些是整理完毕的宾客们礼单的册子,以及祁家送来的赎金。”
赎金?
什么赎金?
江岫并不知道祁骁的真实姓名,他疑惑的望向谢长观。
谢长观拿起祁家的礼册翻看——他让人通知祁家来赎人,祁家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凌晨就带着赎金来到庄园。
祁家主很懂规矩,拿出的赎金很丰厚,全部加起来,近乎是脱掉祁家的一层皮,短时间里,祁家想要恢复元气,是不可能的事。
以祁家主严正的性格,祁骁回到祁家的日子不会好过。
但这些都不在谢长观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合上礼册,继续喂江岫,眼也不抬地说道:“全都转到宝宝的名下。”
管家应下,重递上一份礼单。
是唐行的。
价值比之祁家的赎金,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设置的条件很苛刻,除了江岫能使用,其他人哪怕是伴侣谢长观都不能动。
甚至是江岫自愿转让拥有权,在法律上也不会成立。
这是一笔完完全全独属于江岫、谁都夺不走的、足够江岫衣食无忧一辈子的丰富资产。
唐行倒是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