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有眼力见地打开包间门,向广川白递上棕色风衣,广川白笑着接过,穿着往外走。
助理提前多安排了一辆车,他跟着广川白坐前一辆,谢长观与江岫坐后一辆。
两辆车掉转头,从瑞雅轩行驶而出。
无人看到,在瑞雅轩前的地面上,有一大摊血迹,封元享一行人也不见踪影。
封家的人,都走了吗?
“宝宝,在看什么?”谢长观长臂一搂,轻松将江岫抱到腿上,布着薄茧的指腹抚上少年湿软的唇角。
江岫泛着粉的指腹下意识抓住谢长观的手腕,从车窗外收回视线,仰起脸看着男人。
洁白的牙齿咬着一点儿红软唇瓣,咬来咬去,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他说的都不是真的。”
江岫分开唇齿,吸了一口气,鼓着勇气道:“我和封明只在宠物医院见过几次,聊天也只是聊两句小猫。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不仅给他发骚扰短信,还在谢长观面前污蔑他找男人。
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江锦文与放高利贷的人在找他,他怕被他们找到,很少去外面走动,哪怕不得已要出门,他都包裹得很严实。
在『探聊』上接单,他也都是接与恋爱无关的单子,一旦完成单子任务,他就会与单主互删微信,从来不与人多聊。
谢长观是他接的第一个与恋爱有关的单,也是他主动勾搭的第一个、唯一一个男人。
“我知道。”
谢长观不是封明,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他调查过宝宝,宝宝的信息他一清二楚。
而且,他亲宝宝这么多次,他也能很明晰的感觉出来,宝宝在亲密方面完全就是个新手。
被他亲吻时的羞怯、生涩反应,简直能勾得他发疯。
谢长观指腹滑动,指尖微微前曲,探进少年柔嫩的口腔里,喉咙一阵阵发干:“老公已经教训过他了。”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但是解气。
封明现在彻底失去封家的庇佑,他要碾死封明,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谢长观忍耐不住的喘息了一下,嗓音沙哑而低沉:“不提他。宝宝,舌头伸出来,让老公吸一吸。”
他快忍不下去了。
从在包间里,他就被宝宝勾住了,现在车里就剩他和宝宝,司机又是他的人,不会乱看乱说。
谢长观只想亲宝宝,亲软他、亲烂他。
怎么又要亲他啊?
江岫脸颊浮上红晕,转过头去,想要躲闪。
谢长观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扣着他的后颈,薄唇在他的唇珠碾磨,灼热的气息全喷洒在江岫的唇肉上。
冷白的皮肤,在车内的灯光照射下,泛出大理石般的光泽,深邃暗沉的焦褐眼眸里,像是不见底的漩涡。
江岫与他四目相对,如同被漩涡吸引了一般,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吐出一点儿小巧的红舌。
谢长观立即轻咬着他的舌头,用薄唇抿着这一点儿艳红,全神投入的吸起来。
车窗玻璃上反射出两人亲密的姿势,江岫呜咽了一声,带着点儿发颤的尾音,逐渐软了腰身。
暧昧的水响在后座上扩散开,坐在前面的司机头皮发麻,懂事的按下按钮,上升起挡板,让前排与后排隔绝开。
—
从瑞雅轩到江景上府,三十几分钟的车程。
江岫仰靠着谢长观的胸膛,面上潮红,泪珠扑簌簌地顺着湿透了的睫毛抖落,舌尖被吸的发麻。
他整个人唇舌分开,吃力地喘息着,略微凌乱的发丝悬在空中,红肿湿润的双唇透着一股浓稠的艳色。
这种艳色,慢慢蔓延过他昳丽的眉眼,如红潮一般,从脸颊流淌到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