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俯下如柳条般纤细的腰肢,那身被汗水浸湿的绯色薄纱随着她的动作,从香肩处又滑落了几分,露出了胸前更大片雪白细腻、宛如上等羊脂美玉般的肌肤,以及那道深邃得足以吞噬一切男性目光的乳沟。
她伸出如春葱般雪白细腻的右手,五指纤长,指甲上涂着与高跟鞋同色的鲜红蔻丹,在烛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与她脚上那双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凤高跟鞋交相辉映。
那双曾经批阅无数生死奏章、执掌着整个大干王朝生杀大权、令无数臣子敬畏颤抖的玉手,此刻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轻柔而准确地握住了万夫长那根因为她的言语和那双高跟鞋尖的挑逗刺激而开始不安分地剧烈跳动、并迅速变得粗硬滚烫的紫红色肉棒。
她的动作看似轻柔随意,实则充满了令人难以抗拒的、精妙绝伦的技巧。
温热滑腻的掌心紧紧包裹着那根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显得格外狰狞的粗大茎身,指腹则带着挑逗的意味,在顶端那微微张开、流淌出些许清亮前列腺液的马眼处轻轻按压、旋转,如同在品鉴一件珍奇的玩物。
那涂着蔻丹的修长指甲边缘,则若有似无地刮过茎身上那些因为充血而暴起的、如同虬龙般的青筋与敏感的脉络,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战栗。
时而,她的动作如同春雨般细密而快速地揉搓,让那根肉棒在她掌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地涨大、变硬,仿佛要爆裂开来;时而,她的动作又像是在拉开一张蓄满了千钧之力的强弓般,从肉棒的根部,用整个手掌紧紧地握住,然后一捋到底,仿佛要将所有的血液都逼向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顶端,然后再缓缓地、带着令人发疯的研磨意味,将那根几乎要喷发的肉棒推回。
每一次撸动,每一次揉捏,都精准无比地刺激着万夫长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让他体验着一种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屈辱交织而成的、前所未有的复杂感受。
万夫长本已心如死灰,身体也因为连日来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而虚弱不堪,几乎油尽灯枯。
但在慕倾城如此专业而淫靡、充满了征服意味的刺激下,那根早已沉寂多日的阳具,竟完全不受他意志的控制,如同被注入了新的生命般,迅速地昂扬起来,青筋毕露,变得滚烫而坚硬,顶端的马眼也如同决堤的泉眼般,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粘稠而清亮的淫液。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销魂蚀骨、令人灵魂都在颤抖的快感,也从未承受过如此深入骨髓、令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巨大屈辱。
万夫长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呻吟与粗喘,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滴在冰冷而肮脏的石板上,瞬间便洇湿了一小片。
他想反抗,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已被恐惧和绝望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软得像一滩烂泥;他想怒骂,想咆哮,却发现自己的口舌早已因为极度的干渴和恐惧而变得僵硬,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嗬嗬声。
他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般,任由女帝那双魔鬼般的手,肆意地玩弄着他身为男人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尊严。
独孤霜和宋薄暮也各自选定了自己的“目标”。
她们的手法虽然远不如慕倾城和洛凝那般老练娴熟、花样繁多,却也因为她们曾经的身份和此刻的巨大反差,而充满了别样的淫荡与令人心悸的青涩诱惑。
独孤霜跪在一名尚且年轻、面容还算俊朗的百夫长身旁。
她那双曾经握过长剑、指挥过兵士的纤纤玉指,此刻指甲上却也涂上了与慕倾城一般无二的鲜红蔻丹。
她伸出一只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源于身体记忆的轻微颤抖,轻轻地握住了对方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尚未完全勃起的肉茎。
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探到下方,用她那略显生涩的指尖,不断地、轻柔地揉捏着那两颗因为寒冷而微微收缩、却依然饱满的睾丸。
她的动作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属于少女的羞涩与矜持,但又因为体内那早已被激活的淫纹的强烈催动,以及慕倾城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逼视,而显得格外撩人、格外具有一种病态的诱惑力。
那名年轻的百夫长,在她的揉捏下,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下体直冲头顶,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着,那根原本还有些疲软的阳具,也在她那双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充满了魔力的玉手中,渐渐地苏醒、挺立、涨大。
(这…这是那位‘独孤霜王子’?那个在阵前还曾与万夫长针锋相对、言辞犀利的匈奴王子?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用、用那种眼神…那种姿态…在…在做这种事情…)一名尚有几分清醒的匈奴老兵,在队伍的末尾,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股比死亡更甚的恐惧与荒谬感瞬间将他吞噬。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在他心中还算有几分骨气和威严的“王子”,此刻竟然如同一个被调教熟练的娼妓般,跪在一个阶下囚面前,做着如此下贱淫靡之事!
宋薄暮则表现得更为大胆直接,也更为投入。
她直接跪坐在一名身材略显肥胖、留着络腮胡的匈奴头目面前,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胸前那几片薄如蝉翼、仅仅起到象征性遮掩作用的丝绸花瓣,将那两团雪白娇嫩、顶端点缀着两颗诱人粉色蓓蕾的、少女特有的、充满弹性的乳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和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下。
然后,她微微挺起胸膛,用那两团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乳肉,准确地夹住了对方那根因为恐惧而显得有些萎靡、却依然尺寸可观的暗红色肉棒,开始模仿着先前慕倾城和洛凝的动作,用自己的乳房,卖力地上下磨蹭、套弄起来。
娇嫩的乳肉与粗硬的阳具在紧密的接触中相互摩擦、挤压,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的、既有些微痛楚又带着强烈刺激的快感。
她口中还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媚入骨、婉转承欢的浪叫声,那声音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又热情如火,仿佛她自己也沉浸在这场淫靡的游戏中,并且乐在其中,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刺激。
(军师…连宋军师也…她不是一直以智谋着称,清冷孤傲的吗?怎么…怎么会发出这种…这种只有最低贱的营妓才会发出的声音…她的眼睛…充满了淫荡的春情…天啊…我们到底…到底落入了什么样的魔鬼手中!)另一名匈奴将领,听着宋薄暮那毫不掩饰的浪叫,看着她那副媚态百出、与平日里运筹帷幄、冷静沉着的形象判若两人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瞬间崩塌,一股深深的绝望从心底涌起,让他连挣扎的念头都无法升起。
寂静的王帐之内,接二连三地响起了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液体喷射的声音。
一股股或浓稠如乳酪、或略显稀薄如米汤的白浊液体,伴随着那些匈奴将领们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极致的绝望、难以言喻的痛苦与一丝诡异的、病态的生理快感的闷哼与嘶吼,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们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阳具中喷射而出。
那些滚烫的、带着浓烈雄性腥膻气味的精液,在昏暗而摇曳的烛光下,划出一道道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白色弧线,在空气中留下了短暂而淫靡的痕迹。
有的化作一片片粘稠而淫荡的痕迹,重重地射在冰冷而肮脏的石板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令人心悸的轻响,很快便与地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更加污秽不堪的存在;有的则不幸地、或者说是“幸运”地,溅射在了女人们精心穿着的、价格不菲的丝袜之上,在深色的渔网丝袜那一个个菱形的网眼中,或是在肉色的透明丝袜那光滑的表面上,留下了一块块突兀而淫荡的、如同盛开的白色小花般的斑点,迅速被丝线吸收,晕染开来,形成了一幅幅充满了色情意味的“抽象画”。
这并非是她们第一次进行如此淫靡而亵渎的派对,慕倾城那嫣红的、如同浸染了世间最浓烈情欲的舌尖,在洛凝嘴角那抹不小心蹭到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乳白色痕迹上,轻轻一卷。
那动作,带着一丝品尝世间最顶级、最稀有美酒般的优雅与从容,却又在眼底深处,闪烁着一丝只有最顶级的掠食者才会有的、冰冷而残忍的光芒。
她细细品味着那混杂了洛凝身上特有的幽兰体香与匈奴男人阳刚精气的复杂味道,微微眯起了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眸。
洛凝被慕倾城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亲昵举动,弄得原本就因为兴奋而泛着潮红的俏脸,瞬间又红了几分,如同雨后初绽的玫瑰般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