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措手不及。
原本就半硬的阳物在母亲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猛然抬头,像一根烧红的铁杵,迅速胀大到了极限。
龟头顶住了她的咽喉,迫使她不得不暂时撤出一点。
“嗯…咳…”母亲艰难地适应着这个尺寸的突变,她的眼角沁出了泪水,但仍坚持着吞咽的动作。
我能感受到她喉咙的收缩,每一次努力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与此同时,杜宇已经开始在母亲身后大力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让母亲的身体向前耸动,进而导致她含着我的肉棒也不得不跟随这个节奏起伏。
这种被动的服务竟有种奇异的默契,让我的快感指数级上升。
母亲的口腔成了战场的中心,承受着双重的冲击。
她既要应对身后凶狠的撞击,又要伺候我突如其来的勃发。
这两种力量交织在一起,创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尖已经无法像最初那样自如活动,只能任凭我的阳物在她口中肆虐。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竭尽全力保持着基本的服务,用唇舌和口腔内壁细致地照顾着每一个角落。
这种失控般的口交反倒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每当杜宇狠狠插入,母亲就会发出一声呜咽,而这时我就能享受到最强烈的吮吸。
伴随着杜宇越来越激烈的抽插,我开始试探性地在母亲嘴里小幅移动。
每当我感受到母亲被撞击向前的惯性时,我也会顺势推进一点,但始终克制着幅度,生怕伤到她的喉咙。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唇瓣正随着我的进出而变形,那两片柔软的肉唇紧紧包覆着我的茎身,带来与小穴完全不同的触感。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每一次抽送都能听见细微的水声,那是她的津液和我的先走汁交融的结果。
母亲的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睫毛不断煽动,像是受惊的蝶翼,那双平日里端庄冷静的眼眸此刻充满了迷茫和迷离。
“唔…唔…”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每一次我深入时都会引来她轻微的抗拒,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吮吸,那股吸力像是要把我的灵魂都吸出来。
母亲的舌头已经失去了最初的灵动,只能随着我的进出无助地颤动。
它时而贴在我的茎底,时而被我的龟头顶向一侧。
即便如此,她仍在尽力配合,用舌面摩擦着我最敏感的部位。
我能感受到她喉咙深处的痉挛,那是杜宇猛烈进攻的结果。
每次深顶都会引发一波连锁反应:先是母亲喉头的收缩,接着是口腔整体的挤压,最后传导到我的龟头上,带来阵阵酥麻。
尽管口腔被填满,我还是捕捉到母亲不断泄出的呻吟。
那种欢愉中夹杂着释然的叫声,证明她并不排斥这份屈辱的服务。
相反,或许正是这种被迫的姿态,才激发出她内心深处某些隐藏的癖好。
母亲的鼻子急促地翕动着,每当我插入时,她都会发出细微的哼鸣。那声音既是抗议,也是一种奇特的催情剂,让我越发难以自制。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快感蚕食,但我仍记得不能太过分。于是我继续保持浅浅的抽送,享受着这份禁忌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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