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李明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清晰地回荡在小船上。
张婉慧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但我只是将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保持安静,同时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头引导回自己的胯间。
“小明啊,妈妈在呢……”
张婉慧努力保持声音的镇定,同时惊恐地看着我的动作:“有什么事吗?”“我回家没见到您,打您手机也一直没人接,就有点担心……”
李明的声音充满关切:“您去哪了?”我的手按得更用力了,龟头已经抵在张婉慧的唇边。
她拼命摇头,想要拒绝,但我的眼神不善的一蹬,张婉慧立马软了下来……“我……我出来旅游散心了……”
张婉慧努力控制声音不颤抖,同时感受到我的龟头已经强行挤入她的唇间:“就是想散散心。”
“旅游?这么突然?”李明听起来有些惊讶:“您去哪了?一个人吗?”张婉慧想回答,但我已经将肉棒顶入了她的口腔。
她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试图在口中的肉棒和通话间找到平衡。
我开始轻轻抽动,每一次动作都让她担心自己会发出可疑的声音。
“我……嗯……在一个海边城市……”
她在我短暂退出时,迅速回答:“很漂亮的地方。”
“您没事吧?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李明关切地问。
张婉慧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口,她害怕李明会察觉到异常。
我却在这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龟头一次次顶到她的喉咙,她必须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呻吟出声。
“没……没事,可能是……信号不好……”
她艰难地回答,眼角已经因为喉咙的刺激而渗出泪水:“你……你别担心,妈妈过几天就回去了。”
我恶作剧般在她嘴中更深地抽插,同时手指轻轻拉扯她的头发,这些感官刺激让张婉慧几无法集中精神。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大腿,既是为了稳定自己,也是无声地抗议我的行为。
“那好吧,您注意安全……李明说:“对了,您一个人去的吗?需要我来陪您吗?”
这个问题让张婉慧头疼,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说自己一个人,会担心李明真的来找她;说有人陪,又怕引起更多疑问。
就在她犹豫之际,我突然拿过手机,对着话简说道:“李明,你好,我是王迪王医生,是我带你妈出来散散心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妈妈的,保证她每天都玩的开开心心,每晚都舒舒服服的,你放心吧……”
听着我的话,张婉慧瞬间楞在原地,然后眼神惊恐地抬头看向我,但我的表情和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我一边说话,一边继续在她口中抽动。
电话那头明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李明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有些疑惑:“王医生……你……是……是你在陪妈妈么……”
“是的……”
我语气轻松,仿佛这一切都很正常:“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天天陪你妈妈待在家里,实在有些闷,这不是正好赶上情人节吗,正好带你妈出来,好好玩玩……她……她需要出来散散心了……”
我故意将她那个字拖的很长,让人感到既可以衔接上一句,也可以衔接下一句的模糊感……
张婉慧不敢相信我就这样向她儿子暴露了我们的关系。
她想抗议,但口中的肉棒让她无法发声,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我将手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着,似乎是在安抚她。
“好……好的……”
李明的回答听起来有些木讷一字一句一板一眼的回答,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那……你们玩……玩……玩得开心……”
随后更是莫名其妙的问道:“那……那妈,需要我帮您照顾家里什么吗?”
仿佛是在故意拖延电话挂断时间一样……我再次把手机递到张婉慧面前,她不得不在我短暂停止抽动的间隙迅速回答:“不……不用,家里都收拾好了,你……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
“好……好的,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嗯,好……的,再见。”
张婉慧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因为我又开始了我的动作。
电话挂断后,张婉慧立即推开我,从口中吐出我的肉棒,气愤地瞪着我:“你疯了吗?你……你怎么能在……在电话上那样说!”
我却显得异常平静,甚至有些愉悦:“早晚他要知道的。你难道打算永远瞒着你儿子,我们俩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