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这一次,我没有再推开他。”
“我只是,闭上了眼睛。然后在心里对你说,『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
“如果我错了,我就错到底吧,如果我对了,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你……”
“然后他就把我抱到了床上。他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的连衣裙,我的内衣,我的……内裤。”
“老公,你知道吗?在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我……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感到很冷,很陌生。因为那不是你的手……那双手,没有你的粗糙,没有你的有力,没有你每次抚摸我时,那种,能让我皮肤都战栗起来感觉……”
“然后,他就……就像你上次那样,开始……亲我的下面。”
“他的技术很笨拙。和你的,完全没法比。他只会,胡乱地舔。我……我甚至,有点想笑。”
“但是当我想起,这是你希望看到的画面时。当我想起,我是正在为你做这些事情时。我的身体……就可耻地,有了感觉……老公,我发誓,这是真的……”
“慢慢的,我开始……变湿了。”
“他感觉到了……他觉得我因为他的这些爱抚,变得想要了,他就更兴奋了。然后,他就……起身压住我,准备插进来了……我想起我答应你的……我叫住他……让他停下来,戴套。”
“你给我的那盒杜蕾斯,我放在床头了,我让他去拿来,他说酒店为什么他的房间酒店都没有提供避孕套,我……我差点笑出来……哎呀!老公你别笑,听我说完……他戴上之后,就……就进来了。”
“老公,我说实话。他……那里不大,和你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进来的时候,我……我甚至,没有太大的感觉。没有那种……被你满满地撑开的感觉……我说真的。”
“他很急,动作也很快。就在我身上横冲直撞。”
“我……我有点疼。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然后,他听到我叫,就变得更兴奋了。他开始,在我耳边说一些……下流的话。问我,『骚不骚』,『爽不爽』。”
“我没有回答他。”
“因为在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你。”
“我想象着你就在旁边,在看着我们。我想象着,你看到我被别人压在身下,干得浪叫的样子,你会多么的兴奋,会不会像我们平时角色扮演时候那样,老公……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然后,我就……我就真的开始舒服了。”
“在他那根……东……鸡巴的,撞击下。我因为想着你,而……高潮了。”
“他……很快也射了。就在套子里。然后,他就抱着我,和我说他好想好想我,说感觉回到了之前的日子,他想要留在我房间抱着我睡。我说不行,让他穿上衣服走了……”
“然后,我去浴室,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洗了好几遍,我用我带的那个一次性毛巾,把我身上都搓了好几次……我想把他吸我的那些都擦掉……但是擦不掉……我就越用力,越擦越痛……然后我就哭了,我好怕,我怕你知道了你会不要我了,我怕我以后就再也没有你了……我继续擦,我把毛巾都擦坏了……”
“然后,我就给你,发了那条信息。”
“老公……我好怕……”
“老公……你……喜欢吗?”
我看着手机屏幕里,我的妻子,陈纾蔓。
她刚刚,用一种最平静,也最残忍的方式,为我,献上了一场,关于她自己“被侵犯”的、最详尽,也最刺激的,现场报告。
在讲述的最后,她看着我,那双被泪水洗过的、清澈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如同等待着最终宣判般的、卑微的期待。
喜欢吗?
我看着屏幕里,她那张因为讲述了自己被侵犯的过程,而显得格外苍白、脆弱,却又因为那份“为爱献身”的决心,而散发着一种,妖异的、圣洁的光芒的脸。
“喜欢?”我对着手机,低低地重复着这个词,我的声音,因为压抑着极致的、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而变得无比的空洞,充满了磁性,“不,老婆,我不只是喜欢。”
“我爱你。”
“我爱你,爱得,快要疯了。”
“我爱你的坦诚,爱你的勇敢,更爱你……”
我顿了顿,然后我将我的手机,缓缓地向下移动。
我切过摄像头,对准了我那根,早已因为她那场精彩绝伦的“出演”而勃的鸡巴。
那根通体紫红、青筋盘虬的狰狞,在睡裤里,撑起了一个无比高耸的帐篷。
它像一头被囚禁在牢笼里,即将破笼而出的、饥渴的、愤怒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