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观的气息越发急促,逐渐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了。
他的脑子被少年身上的香气刺激得发昏,他的侧脸凑过去,鼻梁抵着江岫的颧骨。
“让我亲亲。”
谢长观再也忍耐不住似的喘了一声,声线急切嘶哑:“宝宝,让老公亲亲。”
啊??
江岫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以为是他听错了。
谢长观却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暗沉的眼睛在机场内室环视一圈,一手拿着玫瑰花束,高大的身躯忽然蹲低下来,猛地用单手抱起江岫,大步往机场外走去。
江岫吓了一跳,细白手指本能的抓住谢长观风衣的衣领,嗓子眼儿里不自觉地颤,像是一只受惊的百灵鸟,让人不禁为之心生怜惜。
唐行脸色一变,下意识抬步要跟上去,猝不及防的被谢长观的一个眼神骇住。
谢长观眼睑下压,从眼角睨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满含着警告。
能在京市爬到不低的地位,唐行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顿时僵立在原地,脚下犹如有千斤之重,再迈不开一步。
还算识相。
谢长观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注意力瞬间又被怀里的人全夺了去。
将人抱到手里,他才发现,这少年看起来瘦瘦的,抱起来却很软很有料。
谢长观喉结滚动了一下,手中不自觉地捏了捏。
手臂直接托着对方的股肉,他能感觉到隔着一层衣物之下,那肉乎乎、软绵绵的触感。
简直能让人发疯。
“你别乱摸呀。”江岫的面上浮起一层潮红,他蹙着眉,有点儿抱怨,又像是撒娇。
他们不是在谈条件吗?
谢长观要带他去哪里啊?
江岫有些不明所以,刚想要开口问,谢长观已经穿过出口,来到机场外面。
远处的天际黑漆漆一片,几乎看不到什么天光,豆大的雨噼里啪啦的往下坠,机场外的地面湿漉漉的一片。
谢长观找到在出口前的停车位中的警车,随手将花束放在车顶,拉开后座的车门,把少年放在后座上。
后背抵靠着座椅,江岫后知后觉到什么,掌肉撑着椅垫,准备跳下车去。
谢长观堵在车门前,勾低身,挺拔精壮地身躯朝着他覆压下来:“宝宝想要去哪里?”
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江岫的脸轻轻抬起,关节微微用力,少年雪白的脸颊都被捏的凹陷。
江岫的嘴巴也随之张开,谢长观能够看见他的舌尖,热气从唇齿间溢出来。
很香很香。
谢长观低头凑过去,着迷地吸入,单薄唇线贴上少年的唇,强硬地分开两片红软的唇瓣。
江岫狼狈地想要躲闪,他推拒着,但是力气太小,两只手艰难地抓着男人的衣服,唇瓣被侵占了进去,被男人亲地晕头转向,漆黑的睫毛颤抖着,眼尾又湿又红。
像是一只被坚固牢笼囚禁的夜莺,无力地、被动地承受着无法抵抗的亲吻,鼻腔里发出的短促而甜腻的喘息,听得人血脉贲张。
让人忍不住想一直亲、亲烂他。
但江岫是第一次被人亲,哪里能经受得住这样激烈的吻?
他的嘴巴里面的那些黏膜都太嫩,经不起男人这样长时间的入侵。
他的眉尾很可怜地耷拉下来,面上浮起红晕,他艰难地微微抿唇,明明看起来已经被欺负的很厉害了。
可这样抿唇、想要闭上嘴巴的样子,却主动地把男人含的更紧。
反而如了男人的意,口腔都微微发麻,还被抬着脸,躲都躲不掉。
江岫受不住地红了眼眶,眼角逐渐溢出晶莹的泪珠,欲坠不坠地挂在眼睫上,小声喊着谢长观的名字。
语调又轻又软,可怜兮兮的。
谢长观的呼吸都仿佛凝固在空气中,简直要失去所有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