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缩脖子的姿势。
就像是小兔子卡在自己挖出的窝窝口了。
小妈掩着唇笑了起来,凑得更近了,茉莉味的信息素淡淡的,他的手撑在我的软凳上,坐在了我的身侧,双腿交叠着,上半身靠得很近。
酒红色的旗袍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
最上面的盘扣没有扣好,气球鼓鼓囊囊,呈现浑圆的弧形,黑长的发垂落在颈侧。
眼下的小痣黑得十分醒目:“怎么这么可爱呀,小时一。”
唇齿相贴,脸颊上的吻转移到了嘴巴上。
我红了脸。
连手里的杂志被他拿走了都不知道。
店员们:“……。”
只是背景板。
请不要在乎他们。
他流着泪,控诉我。
易感期可以把任何一个顶天立地的八尺Alpha变成哭包,还会变得更加敏感。
我已经彻底没有话说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狗交流。
又不敢打他一拳。
我怕他爽上天。
秦勉一边谴责着对方,一边又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全部上缴给她,腿软,就是一个字,软,一个铁血硬汉硬是软了,“时小南做的事情啊……”
第119章
“时小南。”
约好的地点被更换成了我在上城区临时租住的一处房子,地段不如傅镇斯那样的独栋别墅,但也是大公寓有专门的保安看管,不会让其他闲杂人等进入。
租住人写的是李见路的名字。
当然,花的还是李见路的钱,李见路知道我有个哥哥,但他不知道我哥叫什么名字,我只说是租给哥哥住的,他问我要不要换个大的。
我十动然拒,左思右想最终还是遗憾放弃,也是吃上真软饭了。
用快递给时小南快递了钥匙,我让他先住进来,事实证明我是真有先见之明。
我推开公寓的门喊时小南的名字,声音在过分空荡的两室一厅里回荡。
一句“时小南”被荡碎成了“时——时——小——小——南”。
气质温润儒雅的男人在办公桌前捏着眉心处理着手中的工作,诺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上城区,电话响起,看清来电人,他放下手中的公务,松开紧皱的眉眼,接起电话:
“应先生。”疏离的称呼,娴熟的语气,即使是在讲电话,身为加班狂魔的方佑谦依然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摘下了细边的黑框眼镜,温和道,“是阿廖那边有什么事情吗?”
那边略顿了一下,“方先生我想转一处房产,就是你在上城区边缘的那处。”
“可以是可以。”绝对不是松口想要和他谈恋爱的意思。
当然,现在不太一样了。
为了将来的美好生活,都散发魅力平等地勾引勾引好了,真的烦死了那又穷又苦的日子,我哥都成擦边主播了,有办法走出去的话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我对性别的限制底线已经摇摇欲坠了。
想想吧,那都是钱,给钱不就行了吗,钱包不嫌多,大方的天龙人惹人疼。
哪怕他是Alpha。
反正都是他们要求的,最后拉下裤子被吓到的又不是我。
我可从来没有主动过。
我都是被迫的,面对强权威逼利诱拒绝无效,百般抗拒然后被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