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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第1页)

庄园有专门关押犯人的牢房,这在少年的预想范围内,毕竟奥斯罗尼庄园本身就是由修道院改建而来,肯定有用于惩戒面壁或者禁欲忏悔的禁闭室,不过他还是担心这里是否会有宗教裁判所的那些‘遗产’,以及是否被用在那位自称癞蛤蟆的人身上。

但当他从带路的小兵那儿得知那位癞蛤蟆被骑在马上的维斯陀爵士用麻绳拴住双手腕像拖一条畜生那样从树杈河的一条小河渠那儿给一路赤脚拖到庄园时,他也就不再关注这些细枝末节。

“维斯托大人说她是个癞蛤蟆,蛤蟆的后腿最能跳,但他说还没见过能倒着跳的蛤蟆,所以就让她把手反捆着表演一下,是不是那么有劲……”

面前带路的士兵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粗鼻子流出的黄鼻涕,手上那一串铁钥匙叮啷作响,这个天气确实冷。

“确实有劲,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倒着走完那么长的路,还是个娘们儿,要知道当时维斯托大人是想弄死她的,虽然拉萨特大人下了令要留她活口,但维斯托大人可从来不想那么多。”

确实想不了那么多,要不然也不至于让自己的主君中了那一箭,手底下的人还溺死了三个,特里不禁想象道,要是自己没赶上会怎么样,整个巴伦家族的法理领地现共分为六块,伊格伯爵领,黎凡特男爵领,呼啸湾,夜鸦堡,号角地以及在十几年前莱纳德以同意教宗在瓦汀修建教堂而换来的路泽斯旺领,而在路泽斯旺领并入之前黎凡特就是除旧城外整个北郡最南边的领地,二者相邻。

路泽斯旺的存在实际上就是作为巴伦家族与王室的冲突缓和地带,莱纳德的战略目的就在于如果克劳尼亚对北境发难可以第一时间得知消息,保证黎凡特男爵领能够快速转移战略物资(粮食),布置第一防线且能够为了能够让夜鸦堡及时增援,还以抵御残存的维曼海盗为借口花了至少二十年修了全瓦汀最好的石头路,但就目前特里这些日子里所观察到的情况,他只认为整个男爵领有点难当大任,再联系到从伊丽莎白那儿听闻的哈瓦那·伊格在奥斯罗尼干的事,老头子显然是知情的但却选择了放手不管,这显然是为自己手底下封臣可能的倒戈而做的两手准备。

黎凡特既为巴伦出力,在王室派下来的郡守的压力下首当其冲结果还被自家封主警惕,我们家亲爱的老头子哟,到头来只有夜鸦堡才是您真正偏爱的孩子,号角地则是您老的底裤吧。

“所以她还是位女士?”

“沟槽的女士,我从没见过那么野的女人,那就是只母蛤蟆,大人,你要知道这儿平时是没人的,夫人虽然对下人严格,但她并不喜欢刑罚,至少克莫西总管不会让夫人看到,原本维斯托爵士见那只母蛤蟆撑到了暮谷,本打算直接把她关进鸦笼里和那些强奸犯,小偷一样吊在菜市场门口的木桩上,让食腐乌鸦来啄她的眼睛,不,应该是先剁了她那只放箭的手……”

也许还得把你的嘴给封上,少年不禁如此想到。

“可最后爵士选择把她带到了这儿,要我说这是个明智的选择,先生,她那些个同伙还在外面流窜,显然这儿比菜市场更安全。”

特里实在有些忍受不了面前的人的聒噪。

“男爵那支箭就是她放的,也许稍微用点正派人的方式就能让她开开口,例如保证她接下来会有审判而不是直接被吊死在菜市场门口,这样没准就能让她说说解药是什么。”

“她是只癞蛤蟆,蛤蟆只会呱呱叫,这不是我说的,大人,是她这么告诉维斯托爵士,她说她下的毒是蟾蜍的泪(蛤蟆毒腺确实在眼后,蟾酥的由来),让他靠过来点看看她流没流泪。”

士兵打开一道生锈的铁门,刺耳的摩擦声回荡在整个地牢内,特里有些奇怪地问道。

“维斯托爵士真这么做了?然后呢?”

“我不清楚,大人,那时候值班的是罗西,爵士让她对地牢里的事情闭上嘴,而后面要不是大人的解药她也确实永远闭上了嘴。”

特里扬了扬眉毛,反应了过来。

“那你告诉我这些的意思是?”

“小心,年轻的大人,那是只蛤蟆,不是女士。”

面前年轻的士兵停下脚,有些邪乎地提醒道。

“带毒的癞蛤蟆。”

那我就是鹰,有毒的蛤蟆也在鹰的食谱上,特里在心里默默道,再说蛤蟆永远也学不会像蛇那样把毒液喷向空中。

“开门吧。”

“我就在隔壁的第三个房间,克莫西先生说你希望安静(无人偷听),这里足够安静,但如果您有事,请像维斯托爵士那样大喊,拼尽全力喊,这样我才能听到,只有我一个人会听到,我会保密,这个您放心。”

我永远也不会尖叫,少年如此确信,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你的好心。”

“您救了罗西,这是我应做的,大人。”

那并非我原本的目的,特里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士兵将铁钥匙插入锁孔,又是一阵吱呀吭呲的刺耳金属摩擦声,关押癞蛤蟆的牢门终于应声而开。

幽暗的牢房里天花板被开了几个小孔,白色的阳光倾下,自由的希望就在其中,原本这样的天窗设计是为了让上帝救赎的曙光照射进来,但特里知道那只不过是幻想,对于眼前双手腕被锁住吊在铁链上的女人而言,顺着链子不断下滴的血液,下面的一滩臭水和墙壁上凝结的冰晶和白色硝酸盐才是她的现实。

比月牢干净,谢天谢地,特里观察整个牢房。

光线没照到女人脸上,特里不知道这是让她能够睡眠的慈悲或者说维斯托爵士另有打算,身上只披了件烂了半截的袍子,但令人高兴的是他没看到火烙钳,分割器,皮鞭等裁判所的小玩具,而根据女人那满是淤青血痕的腹部和乳房,他又一次确信那位爵士的想象力确实不行,看来简单的吊刑和殴打已是他所能想到最好的拷问方法。

“不是维斯托?”

干枯凌乱的黑色短长发带着点点血斑,发色给特里一种熟悉的感觉,她低着头,发丝遮住了大部分面容,但能看出相当年轻,声音并不是蛤蟆的呱呱声反倒是沙哑得像一只应激的母猫。

“你也是想来操我的吗?大人。”

没有理会,特里只是慢慢走进了牢房内,避开了天窗照在地上的光斑,没有开口,说话前先抽空观察一番这是他的习惯。

“说说话呀,我可是有好一会儿没人说话了,都快寂寞死了,嘿,告诉我,帅气的维斯托爵士怎样了,升官发财了吗?把我给他的‘解药’拿去给他尊贵的男爵老爷了吗?”

这时特里才发现她为什么抬不起头的原因,两个肩膀都因为吊刑而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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