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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章 大明永乐大皇帝陛下圣体躬安（第1页）

1409年2月15日，永乐七年二月初一，大明舰队在锡兰国立《布施锡兰山佛寺碑》后，正式离开印度洋，开始返航。安德罗尼科斯和勤乞特?呼兰因为身体的问题，开始住在了大明的大海船上，王凡自己估算过，大海舟大概长达63米、宽19米搭载5百人上下，果然，慢慢的勤乞特?呼兰的晕船现象减轻了许多。船队依次经过苏门答剌，爪哇，暹罗，占城到达泉州后休整。王凡则表现得很疑惑的对海舟上的大明军官刘余福问道，“泉州对面有那么大的一块土地，如果可以征服，一定可以为大明朝带来十分丰富的特产和税收”。

“哈哈哈，王子说的是小琉球，此岛在汉末时代，就是中原藩属之邦，天朝富有西海，理应维护藩属，怎么可以去占据他的土地”。刘姓军官自信的回答道，像是一个发言人在和一个记者解释，这个地方是受我们国家无偿保护的。

“可是万一被敌人占据后，这么富饶且美丽的地方不就给其他人窃据了”。王凡又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大明军官刘余福好像听到了一个超级好笑的笑话，最后乐悠悠的说道，“番邦的王子，你看，我这战舰二十一丈长，大明水师这样的大船有60多艘，此外还有其他各类战船五百多艘。王子，你认为还有什么地方人或者国家可以来到我的地盘来撒野。大明帝国现在有旧港官署，是大明朝经略小西洋的核心支点，有满剌加官厂，是大明朝在东南诸国的关键据点，有苏门答剌官厂，是连接南海与小西洋，有古里官厂，是大明朝在小西洋西海岸的核心基地，可辐射阿剌伯世界，后面我们还要去大西洋，去玛雅，去万里海疆，大明治隆唐宋，远迈汉唐，大明天下无敌”。

果然在自信且豪迈的国家，他的国民处处都透露着自信和豪迈。王凡不解，这样的国家，为啥最后，成了历史书上描写的那样民不聊生的凄惨景象。等等，不对，他们怎么还知道玛雅和大西洋。于是王凡便套近乎和老家淮西的刘余福拉呱着，才知道，原来余福兄弟是见过寰宇图的呀，王凡的心死了，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给大明指引到美州，原来大明是早己经知道玛雅了，这次就是要全球通航的，原来西班牙这些国家开始大航海不是因为东方的知识传递到西方，而是大明首接贴着脸开大，“哎，哎，就是你，大明来了，快趴下，接受大明的知识”。

幸亏自己建议哥哥即位，用弟弟的口吻表达对大明的伟光正的崇敬之情，只要大明的皇帝同意了，自己的叔祖，自己的父亲不就成了永乐大帝的爹爹和爷爷了。而且大明的认知，又怎么可能理解一个统一的国家怎么可以同时有4，5个皇帝呢。

这只是船上的一个小插曲，永乐七年（1409年）夏，大明的船队到达了太仓港，换乘江船像金陵出发，至于王凡和罗马帝国的战船，远在古里就解除了火炮等火器后参加了大明的船队，现在参加江船航行刚刚好。在这宽阔的江面上船，大明帝国的商船，多如牛毛。仅仅从太仓到金陵的路程，至少有上万之数的各类商船民船。王凡自己大惊，这样恐怖的国力，绝对当得起治隆唐宋，远迈汉唐八个字。

5月20日，安德罗尼科斯向大明的礼部尚书递交了东罗马帝国的国书。不久，永乐大帝朱棣的御案之上就出现了烫金工艺的金字开篇的“日西处国君致书日东处天子国书”——日没处罗马凯撒石宽广国君谨致书日升处大明大皇帝陛下：“皇帝陛下安康无恙，弟闻高皇帝起于淮右，驱除鞑虏，光复河山，疆域万里，两淮，两浙，江东，江西，湖湘，汉沔，闽广，山东及西南诸部，河西西郡，塞北九边。炎黄故郡，大明新府。星分银河，地接九州。襟三海而带五洋。控南蛮而御北元。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大皇帝陛下，圣体躬安，开拓万里波涛，布国威于西方，置天下于金陵之安。大风招招，大浪潮潮。图腾应龙，烈火凤凰。文明千古，惟君无双，天地并存，日月同光。大皇帝“奉旨靖难，安定黎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弟闻天朝，舟师首尾相连，浩荡千里。高桅接天，巨舟如山。云帆高张，昼夜星驰。今大国之临小邦，譬猛虎之搏狡兔。以罗马全大之时，犹不能抗大元；况天军雄兵屡次败北元于漠南。弟今盗贼交侵，财贿日朘。陛下若偏师一来，则束手听命而己，守奚为哉？今弟在荒蛮之地矣，地亩贫乏，民有饥色，沙海茫茫，人烟寥寥，大明大皇帝陛下，伏惟圣朝以孝治天下，弟之祖父，命薨于报答，弟之叔祖，残躯苟存，弟之老父，幼年丧考失明于君堡，全因帖木儿及穆拉德两贼。此国仇家恨，实难为外人所知”。

弟广言：“窃以休兵息民，帝王之大德；体方述职，邦国之永图。两国修好，共济沧海，小国寡民，民疲地敝，无以为贡，特集全国府库，铸金鱼，织金缎以贺天朝万世有余，亲族团结共首。弟世世子孙，谨守臣节。罗马国祚不断，则遣使称贺不绝。既盟之后，必务遵承，有渝此盟，神明是殛，坠命亡氏，踣其国家……

今临表涕零，不知所言，惟有恭祝大明永乐大皇帝陛下圣体躬安”。

“道衍，你看这份国书，朕觉得他在戏耍咱”。朱棣把罗马的国书丢到了御案的一角，一旁的朱棣的心腹和宠儿，锦衣卫指挥使纪纲，面色不善的看着一身黑衣的“内相”姚广孝。不管什么地方，除了沙漠，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一万年以后还会是这样。但是姚广孝则是和善的看了看国书后，说道。“陛下，这个西拂菻国的大明王，是前元至正年间所封，贫僧亦有耳闻，坊间有言，西拂菻国的国内有大量的契丹之人，且与前元存在臣属关系，由此担心确实正常，至于靖康之事，怕是那些契丹人所写，想来也是汉道不昌导致，愿意以汉名上表，可见其有向汉之心，面对大明，任然坚持用蒙元的赐姓，可见其国也是讲求忠信节义之邦，可遣汉学大儒前往教化，假以时日，必为大明之助力”。

“纪纲，锦衣卫探察如何”。朱棣忽地问道。

上一秒还在蔑视姚广孝的纪纲，下一秒则丝滑跪倒在永乐大帝身侧，恭敬回道，“禀报陛下，圣体躬安，西拂菻国的王子，名安德罗尼科斯，姓帕里奥洛格斯，为西拂菻国的国王约翰七世的弟弟。前元时赐姓石，蒙名胡日根，意为宽广。安德罗尼科斯生于洪武二十七年，现年16岁，其妻为前元伊利汗国勤乞特部的郡主，尚无子嗣，妻有残疾。其国王亦是大婚不久，其王后为弘吉剌部郡主，也没有子嗣。其国风俗为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安德罗尼科斯王子确实为西拂菻国的诸君人选。其国与蒙元属国结盟事为真，否则不会嫁娶残疾之人。说道这时，纪纲又补充道，此弘吉剌部乃百年前西迁的弘吉剌部，并非塞北之弘吉剌部。其太后为弘吉剌氏，其母后为孛儿只斤氏。与蒙元伊利属国关系紧密，但与北方残元，联系不大。”

恩，朱棣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接着，纪纲继续道，“此次西拂菻国的使臣工属，共有110人，王子，王妃，侍女西人，亲卫队长4人，余下藩兵100人。。三个卫队长是罗斯人，一个为日热曼尼亚人，100藩兵中有曲儿忒尼亚人30人，埃及尼亚人30人，日耳曼尼亚人20人，希腊尼亚人20人。……”

于是永乐大帝决定在大朝会时，召见这位万里之外的安德罗尼科斯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