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在屋内检查了一圈,随后进了空间,将手里的文件复印了一份,紧接着装回文件袋,用细线缠好。
她坐在原地没动,按照时间线捋着后续的发展。
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国家难免不迁怒时家,但时爷爷为组织卖命这么多年,所以到最后,国家暂停了对他的一系列扶持和任务。
那段时间,时家的产业遭到了严重的打击。时家风光那么多年,树敌颇多,迎来了严重的反扑。
时爷爷也意识到什么,不得不断尾求生,一边将产业往出抛,另一边给原主的妈妈招了赘婿。
也就是谢学文。
谢学文读过大学,家底薄弱。
时爷爷不要求他有多大的雄才伟略,所有的路他已经给女儿铺好,该捐的也捐了,他只希望谢学文能守住原主妈!
却没想引狼入室。
时樱长叹一口气,拉开门。
“我看完了,麻烦了。”
门口的警卫员,把她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让女同志进行搜身。
在确定她身上没有夹带后。警卫员把她送了出去。
时樱整个人还有些没缓过来。
她迷了迷眼,决定还是先去找江组长。
……
江组长听说有人找他都愣住了。
在看到是时樱后,脸当即就是一黑。
“你来干什么?”
时樱搓了搓脸:“江组长,我看完文件了。”
江组长上下打量她一眼:“怎么?觉得你时家罪无可恕?灰心丧气了?”
时樱:“我爷爷有功有过,哪里称得上是罪无可恕?江组长,我想问问你的进度如何了?”
江组长心情不错,也懒得和她计较:“还在查,不过有一件事,我们可能有了些眉目。”
时樱精神一振:“您说。”
江组长:“时叔彦极大可能是叛逃到了香江,我们的线人在香江见过他,已经至少有七成把握。”
时樱皱了皱眉。
又没有确认三叔公是卖国贼,为什么要用叛逃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