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自己在做一场混沌的春梦,似在西海之外的女儿国度,沉溺在水浴的欢愉之中。
初时,是熟悉的温暖,像幼时被爹爹拥在怀中轻吻。爹爹最爱的,便是吃她唇上新调的胭脂,会用舌尖一层一层舔食干净。她喜欢胭脂混着爹爹涎液的滋味,又甘甜又舒服。
渐渐的,那温暖变得粘稠,灼热。她感觉自己像一朵渴望雨露的花朵,焦灼地舒展开每一片花瓣。胸乳处传来一阵阵汹涌的快意,仿佛有潺潺泉水在不断冲刷炙热的蕊心,让她浑身酥麻。
她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靠近,带着无比的眷恋和熟悉的沉水香。她想要呼唤,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要触碰,却怎么也无法靠近。
那身影逐渐靠近蕊心,他在吮吸她!极致的恐惧伴随强烈地快意化作喷薄而出的巨大潮涌,将她彻底淹没。害怕吗,她好怕,可是,又好快乐,好快乐。水浴,原是这般快活。
“唔……”
一声极轻的嘤咛从杜若烟唇间逸出,带着几分哭腔,又娇软得如同春风拂过柳絮。
杜珂低笑,他轻叹一声:女儿这是在睡梦中被他撩拨得动情了,真真是爹爹的小骚宝贝。
杜若烟的亵裤已被他褪去,双腿无意识微张,袒露在爹爹身下。杜珂也褪下了一身衣衫,跪伏在女儿双腿中间,目光炽烈而柔情。
他凝视着这一片春色,女儿花户之间一片湿滑泥泞,只是在梦中便湿得如此不像话,一想到待会儿她蜜露潮喷的情态,下腹猛地一紧,那巨物又兀自胀大了一圈,悸动得几乎要按捺不住。
他轻抚她大腿内侧柔滑雪肌,指腹缓缓摩挲。目光落在腿心之间——因着刚刚与杜若璞的一番激烈情事,花户间有些微微的肿胀,带着几分被蹂躏地娇弱,却又愈发地嫣红欲滴,勾魂摄魄。
杜珂心头忽地涌起一股怒意,这个逆子,不知轻重,把他捧在手心的娇蕊如此磋磨,定要叫那臭小子好看。
他怜惜的轻叹,朝着花蕊轻呼一口气,忍不住低喃:“乖宝定是叫那逆子给入疼了,莫怕,爹爹疼你……”
唇瓣小心翼翼地贴近,落下轻轻地一吻,柔软的如同月光洒在水面。舌尖先是在花户的边缘缓缓绕圈,描摹着娇嫩的褶边,动作轻缓而细腻。紧接着,沿着肉唇的弧度来回轻舔,温柔地吮吸。渐渐地,探入花径深处,轻触肉壁,翻转抽送,品尝着清甜的蜜露。
最终,他的唇落在她最敏感的肉蒂之上,只轻轻一抿,舌尖点触,带起一抹细微的战栗,随即又柔柔一吸,挑逗般地卷弄,动作轻得恰到好处。花穴口应声淌出潺潺蜜露,晶莹剔透,勾得他喉头一紧。
“哧溜,哧溜……”杜珂将头深埋女儿腿心之内,将那清甜的蜜液尽数吸入口中,滋味清甜宜人,像是品尝了世间琼浆,心头泛起无尽快意与餍足。
他的唇舌依旧在花户间流连,在肉蒂上轻吮慢舔,细腻地感受每一丝颤动,温柔得像在呵护一朵易碎的花。
杜若烟的双腿止不住地轻颤,周身泛起情潮涌动的桃粉,腰肢无意识地扭动,娇嫩的花户主动朝他口中送去,似在梦中也渴求被填充,被满足。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胸脯微微起伏,溢出的轻吟愈发娇媚,像是夜风中的低语,撩得人心头一酥。
杜珂心知火候已到,抬头望向女儿,却见她不知何时睁开了一双迷离水润的眸子,雾蒙蒙地凝视着他,中带着几分懵懂与迷乱,似还未从梦境中完全清醒,却又被快意撩拨得无所适从。
“爹爹……”她低低唤了一声,声音娇软似饴糖,带着羞涩与情动,却是没有丝毫推拒。
杜珂心头一震,目光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低笑一声,舌尖在娇蕊上最后一舔,带起一抹湿润的余韵。随即起身,厚实的身躯压在女儿耳畔低喃:“乖宝醒了?想要爹爹疼爱么……”他的声音低哑而缱绻,唇瓣有意无意地在她耳廓磨蹭,充满无尽的宠溺与诱哄,生怕惊散了这场闺阁绮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