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泽也慌了,抓着女人的肩膀差点没把她摇散架。
“是,是那个帅哥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弄伤割伤了自己的手心。”
女人被他们激动的情绪吓坏了,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他去哪儿了?”
姜云筝厉声喊着,她眼底迸发出来的杀气早已将这个女人杀了几百遍了。
“他,他去找他的筝宝了。他一直在喊筝宝。”
听完这句,姜云筝转头就跑了。
电梯里还能隐约看到滴落的血迹,她顺着血迹出了酒店。
没开车,沿着一路滴落的血迹寻找。
他到底对自己下了多狠的手?
怎么能流这么多血?
流血了不去医院,到处乱跑什么?
陆知白,你是不是傻?
姜云筝快步走着,迎面吹来的冷风,钻进了她的眼睛里,在里面轻轻剜了一刀,痛得她眼泪不停的流。
“陆知白,陆知白,你在哪儿?”
“我不敢你走了,以后都不敢你走。”
她一边小跑,一边喊。
那一瞬,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那是被养父母领养的小女孩儿,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被噩梦惊醒,光着脚从屋里跑出来,拼命的跑,拼命的喊。。。。。。
就像现在这样,一直跑,一直喊。。。。。。
那时候,她绝望的以为这辈子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也是那次,她生病发了三天的高烧。
后来,她就什么都忘了。
她怎么能把他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