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
张永安继续开口道:“等回去之后,我就给徐部长打个电话,让他更新一下你们的教师资格证。”
当然张永安心中还有想法,
这次招收的老师多一点,
说不定下一年系统再次更新的时候,就会把这些老师也算进去!
就算不全部算进去,
算一半那对他来说,也算是多几个经验宝宝。
同时张永安心中也有想法,
有些老师如果不被系统算到结算气血的名单里面的话,
也就代表着那些老师也不适合作为本校的老师,
张永安也会把他们清退。
到。。。。。。
风起时,山河武院的银边黑袍猎猎作响,如同一面未落下的战旗。方圆坐在无名碑前,指尖轻轻抚过那行刻得极深的小字,仿佛要将它一笔一划重新写进心里。白菊在晨光中微微摇曳,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像是昨夜未曾干涸的眼泪。
他闭上眼,耳边又响起张永安的声音:“你不是一个人在走。”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记忆深处最后一道封锁。那天从虚渊裂隙归来后,他在医疗舱昏迷了整整七天。醒来时,窗外雪落无声,白小薇趴在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他换下的校服袖口。护士说她三天没合眼,就怕他醒来看不见人。
而真正让他心颤的,是床头那份加密档案??《龙渊计划?终章》。
里面详细记录了二十年前那场实验的真相:所谓“半龙血脉”,并非人为改造,而是远古守脉者一族最后的传承血脉。初代校长以自身为容器封印古龙脉意识后陨落,临终前预言:“血脉断绝于第七代,唯有一子生于血火之夜,双瞳金竖,方能重启契约。”
那个孩子,就是他。
当年张永安抱着襁褓冲出火海时,婴儿胸前已有玉片自动浮现符文,与师承令共鸣震颤。他知道,这不是偶然,是命运的归位。
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更狠心地封印了方圆的一切力量,让他像个普通少年一样长大。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害怕??怕他还未学会做人,就被迫成为神。
“你说你要守护一切。”白小薇在他身后轻声开口,“可你知道最难守的是什么吗?”
方圆回头,看见她眼中映着朝阳,也映着他模糊的倒影。
“是人心。”她说,“现在全城都在传你是救世主,是S级特战专员,是‘守脉者’。可也有人说你是怪物,是潜在威胁,建议军部把你列入监控名单。”
方圆笑了笑,没说话。
他知道这些声音迟早会来。
就像当初洛迦也曾被尊为英雄,直到他选择融合古龙脉,堕入疯狂。如今轮到他站在这条分界线上,一步踏错,便是万丈深渊。
“我不怕他们怎么看我。”他缓缓起身,将白菊放在碑前,“我只怕……当我变得更强的时候,忘了为什么而出发。”
白小薇静静看着他,忽然伸手摘下自己颈间一枚银色吊坠,递过去:“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东西,她说只有真正背负过黑暗的人,才配佩戴它。”
吊坠上刻着一行细小铭文:【光之所至,影亦随行。】
方圆接过,握在掌心,温润如旧。
就在这时,通讯手环突然震动。
孟良玉的声音传来,带着罕见的凝重:“方圆,紧急情况。西北荒漠能量读数再次异常,虚渊裂隙……正在缓慢复现。”
方圆眉头一皱:“不可能!我已经用断龙刃补全九重封印,除非有人在外围重新激活聚灵阵!”
“更糟的是。”孟良玉顿了顿,“我们在监测影像里发现了这个。”
画面切入,是一段红外扫描图像。
沙暴之中,一道身影立于残破祭坛之上,身穿染血的山河武院校袍,左手持剑,右手指天??正是方圆梦中那个没有脸的“自己”。